踏断命里刺/改名了@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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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墨]故地重游

  一直想写这对,总算憋出来一篇

  6000+流水账,没什么水平
       
        微泊秦淮

  

  

  1.

  秦子墨踏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整个人甩在床上,抱着酒店的枕头哼哼唧唧地滚了两圈,抱怨说好累啊再也不出门了。两人的行李箱被靖佩瑶齐头并进地推进来,见秦子墨没起来的意思,靖佩瑶也不催,默默地蹲在地上拉开箱子往外放东西,秦子墨的絮絮叨叨成了他收拾行李的背景音乐。

  “行了,”靖佩瑶拍拍手,走过去站在秦子墨床边说话,“我的东西收拾好了,你也起来看看。”

  “哎呀,瑶哥帮我收拾就行了嘛,”秦子墨鼓起脸,冲靖佩瑶眨眼睛,“帮男朋友收拾行李不是应该的吗?”

  靖佩瑶被他这句话给噎住了,行行行,他摆手说,你牛逼。然后认命地再次蹲下去给小祖宗收拾。

  他俩确实是情侣,但不是普通情侣,是准备分手的那种。

  俩人是同学,像无数大学情侣一样,大一认识表白,大二腻腻歪歪,大三开始吵架,大四要毕业了,自然而然也准备分手各自奔天涯。靖佩瑶打算去北京闯一闯,秦子墨被父母催着回家乡考个公务员安稳下来。也不是说必须谁先开口提这件事,但两个人都明白的确是要分开的时候了,不过出了点岔子——要分手的事情被秦奋知道了,秦奋是他俩参加社团时认识的学长,成绩优异被保了研,因此还没事儿就能和他俩聚在一起聊天打屁。

  秦奋说你俩搅和在一块儿四年,就这样分手也太可惜,他给出了个主意,说要不你俩再去泰国一次吧。

  大一他俩最暧昧那段时间,我假装不知道你偷偷看我的眼神,你也假装不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要和你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维护着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两个人跟着秦奋和他男朋友韩沐伯,还有秦奋刚高考完的表弟,一起借着社团活动的名义跑去泰国玩了一圈,也是在那里俩人表白,正式给对方盖了个属于自己的章。

  秦奋说,一切有始有终嘛。

  靖佩瑶问他那你和韩老师分手的时候去哪儿了?

  秦奋不说话了。

  呱唧呱唧鼓掌的秦子墨笑得差点摔倒,被秦奋一招锁喉给制住连连告饶。

  这确实是个馊主意,不过他俩还是买了机票飞到了曼谷——就当毕业旅行呗,秦子墨这样告诉自己。

  

  2.

  天公不作美这几个字怎么写,深深印在了秦子墨的脑袋里。刚到的第一天就下大雨,他只能张大嘴巴贴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雨声啪啦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秦子墨无聊地在窗户上哈气,画了只愁眉苦脸的兔子。

  靖佩瑶打开笔记本开始敲字,他是国内某知名小说网站的签约作者,秦子墨以前还喜欢凑过去偷瞄几眼,但他男朋友总是有点害羞地躲着不给看,久了他也没兴趣了。

  “佩瑶,”秦子墨靠着墙,傻乎乎地仰着头看天花板,“你说我们毕业以后还会再见吗?”

  靖佩瑶双手的动作停下来了,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只要你想见,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

  “随时吗?”秦子墨咧开嘴,“我想起来小时候看哆啦A梦的时候,我最羡慕大雄的神奇道具就是任意门,”他张开手臂比划着,“比方说我现在在泰国,走进去就到了奋哥跟前,吓他一跳。”

  “我看你是缺少韩老师的毒打,”靖佩瑶说完这句话就愣了,迟钝地反应过来韩沐伯和秦奋早就分手各过各的了。

  “韩老师?”秦子墨嘻嘻地笑,“韩老师早就变成蝴蝶飞走啦!”

  “你当演还珠格格呢兄弟。”

  靖佩瑶写不下去了,索性关掉文档合上电脑,站起来走到秦子墨旁边和他挨在一起,他比秦子墨高些,但不太多,身高合衬又登对。

  “欸,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大一来这儿的时候,也是住这家酒店,我一直想去楼下的游泳池玩儿,却忘记带泳裤”靖佩瑶转过去望着外面,“你逛街的时候偷偷买了两条,说要陪我一起去,结果自己又懒得动。”

  “然后你就自己下去游了,还跟一个泰国小姐姐眉来眼去,”秦子墨哼了一声,“我记得呢!”

  “你这就属于血口喷人了啊子墨,”靖佩瑶声音里带着点笑,“我发誓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还没听懂呢你就跑过来跳到我背上不让游了。”

  “还好左叶通风报信快,不然你意志那么不坚定,一下就被人家给拐走了。”

  秦子墨撇撇嘴。

  “我?我还好吧,”靖佩瑶说,“倒是你,每次去参加一次漫展,好友列表里就得多至少三个小妹妹的微信。”

  “好啊靖佩瑶,”秦子墨快跳起来了,“原来你在这里等我呐!”

  还没等他一肚子话炸出来,就看到了靖佩瑶的眼神,很亮是真的,他看不出来对方眼底到底蕴藏着什么情绪也是真的,他回想两个人这几年的恋爱,永远都是自己主动靖佩瑶被动,连表白都是秦子墨自己来的,就突然泄了气,几股浓稠的情绪都慢慢悠悠顺着喉咙信往出飞了。

  “……算了,也没什么意思啦,”秦子墨释然地笑了,“瑶哥,你下次谈恋爱记得主动一点,就算不主动也不能小心眼了。”

  靖佩瑶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皮问秦子墨:“我小心眼吗?”

  秦子墨被他看得有点心虚,还要硬着头皮回答:“对啊,你就是小心眼,漫展上只要有人离我近一点,你就瞪我,”他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你瞪我干嘛呀,又不是我非要跟人家合照。”

  “我的错我的错,”靖佩瑶还是没忍住,走上前呼噜了一把小黑兔的头毛,“是我不对,我不够信任秦子墨同志,以后一定改,好不好?”

  秦子墨顺着话点点头才反应过来,靖佩瑶跟他哪有什么以后,改掉小心眼的靖佩瑶也不知道会落进去谁的筐里,想想还有点酸。

  这一场暴雨下得断断续续,秦子墨居然沦落到只能和即将分手的男朋友躺在两张单人床上聊天,刚开始他还努力找话题,无奈靖佩瑶不接茬,任他再怎么会热场子也无济于事,两个人只能陷入无边的沉默里。

  按理说靖佩瑶虽然话不多但也不至于到接不上话,秦子墨小心眼地想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难堪,他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两个人即将分开真的太好了。

  “子墨,”靖佩瑶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秦子墨,“你这次来带胃药了吗?”

  “啊?”

  秦子墨有点懵懵地想了想说没有,问靖佩瑶你是不舒服吗。

  “不是,”靖佩瑶摆了摆手,“你上次来泰国第一天就吃坏了肚子,肠胃不舒服,我怕你这次再水土不服一次,”他说着就翻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说不行,还是不放心,我记得酒店对面有家药店,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可是外面下雨呢,”秦子墨傻眼了,“你又没有伞!”

  “没事儿,”他男朋友转过身冲他笑,“前台应该有伞可以借,你别出去了,我记得上周你不才发了一次烧吗,别再受凉了。”

  靖佩瑶穿的是件黑t,酒店借给他的伞也是黑色,秦子墨隔着窗户隔着雨影影绰绰地看他,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他想靖佩瑶真过分,对即将分手的男朋友还那么好。他会对谁都这么好吗,都愿意淋着大雨给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在异国他乡找一家药店吗,说实话,他有点嫉妒可以享受到靖佩瑶温柔的下一任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秦子墨的思绪翻江倒海般上下浮动,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暴风雨给酒店的网路带来了灾难,秦子墨看着勉强有一格信号的手机长叹一声天要绝我,靖佩瑶合上一本日常泰语大全,走进浴室去冲了个澡,晚上的时光显得漫长而无聊。

  秦子墨在床上滚了第八圈的时候,靖佩瑶裹着浴巾裸着上半身出来了,他的头发半干不干的,还往下滴着水,靖佩瑶的身材并不是属于肌肉发达的类型,他虽然爱运动但还是瘦,肌肉线条很流畅,水珠从他的发梢往下坠,顺着靖佩瑶紧实的腹部肌肤滑入了他被浴巾包裹住的下半身。

  秦子墨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盯着水珠看了一分多钟后脸有些发烧,但靖佩瑶并没有发现,只是安安静静地拿毛巾擦着头发,有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在空中,被床头灯投射出的昏黄灯光裹挟住,像流星。

  “瑶哥,”秦子墨无意识地开了口,“你……”

  “嗯?”

  靖佩瑶没听清他说什么,走近了两步睁大了眼睛看秦子墨,他的眼睛很好看。

  “怎么了子墨?”

  秦子墨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为什么声音那么好听,比起自己来像没变声的细嫩声线,靖佩瑶从喉咙里吐出的字眼完全可以算得上标准的低音炮。

  “……没什么,”秦子墨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怂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市集怎么走。”

  靖佩瑶马上就咧开嘴笑了:“怎么,你想去吃东西了?馋啦?”

  “哎呀不是,”秦子墨皱起眉头,“我就是觉得那里还蛮热闹的嘛,等雨停了我们可以去那里。”

  靖佩瑶点点头表示同意,事实上就算秦子墨说泰国不好玩我们明天就买机票回国吧他也会点头无条件赞同,遇到秦子墨他就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也挺没出息的。

  晚上两个人决定聊天,瞎聊,从毕业答辩被院长吓到的可怕回忆到他们宿舍楼底下那只橘黄色的小奶猫,最又避无可避的谈到了分离,秦子墨很讨厌这个词汇,但这就是他人生中必须要经历的一环,连同靖佩瑶在内,都是他命中注定的东西,就算他熬过九九八十一难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也会有个阿克琉斯之踵提醒他其实不堪一击。

  靖佩瑶就是他的这个致命点,至少现在是。

  

  3.

  秦子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放晴了,湛蓝的天上摆着大片云朵,靖佩瑶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间里,秦子墨噘着嘴伸了个懒腰,又缩进被窝里开始扣手机。

  他给靖佩瑶发微信问你在哪儿,半晌没收到回复,秦子墨小气吧啦地想靖佩瑶肯定又找了个漂亮姑娘眉来眼去约会去了,索性关了手机开始放空。他的思绪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超越了时间空间的界限,开始追溯从前。

  他和靖佩瑶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但是他不爱喝咖啡,翻着单子半天也没选好到底要喝什么,靖佩瑶倒是先点了杯冰美式,他看秦子墨表情有点纠结,就直接跟店员说再要一杯卡布奇诺。

  “这个味道甜一点,”靖佩瑶说,“是这家的招牌了,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秦子墨有些不好意思,胡乱点了点头。

  “我很少喝咖啡的,”他说,“熬夜复习的时候倒是会买一大袋雀巢速溶。”

  靖佩瑶笑了:“那你来提议来这家咖啡厅,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喝。”

  “不是啦,”秦子墨瘪着嘴,“只是这家店环境好点,毕竟,毕竟是咱们两个的第一次……约会嘛……”

  他越说声音越小。

  “其实我也不爱喝,”靖佩瑶笑了,“我下次请你吃冰吧,我觉得你喜欢吃甜的。”

  “为什么啊,”秦子墨揪了揪自己有点肉的脸颊,语气失落,“瑶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胖啊?”

  “傻不傻啊你?”靖佩瑶站起来凑近,给了他的男朋友一个不痛不痒的脑瓜崩,“是因为你甜啊。”

  “瑶哥你又撩我!”

  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和男朋友调情的秦子墨捂住爆红的耳根,小声嘟囔。

  “那你给不给撩?”

  靖佩瑶反问他。

  “给给给!”

  今天的秦子墨也是沉迷低音炮和美色中无法自拔放弃羞耻心和底线的咸鱼。

  靖佩瑶是在这时候回来的,手里是长棍面包和盒装的草莓牛奶,秦子墨闻着味儿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眼睛刷一下就亮了,喊了一句瑶哥真好我爱你就跳下床准备开吃。

  “哎哎哎,”靖佩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洗脸了吗刷牙了吗?”

  秦子墨心虚地点了点头,被靖佩瑶一眼看穿,揪着耳朵(也没舍得使劲儿)丢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

  白天秦子墨说太热了不想出门,靖佩瑶吐槽说你来泰国就是为了在酒店躺尸的吗,被秦子墨鼓起腮帮子哼了一声表示反击。

  “晚上再出去嘛,”秦子墨鼻音很重,加上南方人特有的音调,让靖佩瑶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对自己撒娇——其实也差不多,“现在外面好热。”

  而靖佩瑶就吃这种撒娇。

  真到了晚上秦子墨还是懒洋洋的,只能怪这床太舒服,把人的骨头都给躺酥了,靖佩瑶花了快一个小时半拉半拽地才把人从酒店给带出去放风。秦子墨一出门就傻眼了,他认路是真不行,何况距离上次来这里都好几年了,急匆匆地掏出手机来想查地图又被靖佩瑶给制止了。

  “我查过了,”靖佩瑶拉住他的手,“应该没问题。”

  然后又转过头冲着秦子墨笑,温柔得像片沉静的湖。

  “你得相信我。”

  秦子墨突然被一阵酸涩袭中心脏,他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失去控制,恍惚间对自己脸上到底是哭还是笑一无所知,只看到靖佩瑶的表情变得慌乱,皱着眉头低头望着他的眼睛,用手在秦子墨的脸上拭出两分水意——他居然哭了。

  靖佩瑶有点急了:“怎么了子墨,别哭啊,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秦子墨狠狠吸了口鼻子,对着靖佩瑶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特别特别相信你,比相信奋哥还对韩老师痴心不改还信。”

  “你这话被大田哥听到了绝对得被打,”见他不哭了,靖佩瑶松了一口气,接住话开始说笑,“韩老师婚都订了。”

  “我知道嘛,”秦子墨张开胳膊环住靖佩瑶的脖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用下巴在对方肩头蹦来蹦去,像只讨赏的猫儿,“但是上次我跟奋哥一起喝酒,他醉了就叫韩老师,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捂住他的嘴。”

  “嗯?”靖佩瑶语气突然不对,“你什么时候去喝酒了?你胃不好不知道吗?”

  “我我我我我没喝!”秦子墨就差对天发誓了,“我就是看奋哥可怜才陪他去的,”他搂住靖佩瑶的胳膊又紧了一点,“瑶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我不生气,”靖佩瑶拍拍他的背,不是瘦到过分的那种,有一点点肉,但不显,是他喜欢的手感,“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要自己多注意才行。”

  他叹了口气,回抱住了秦子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

  那你就不要放我走。

  秦子墨这句话在嘴里打了几圈转都没说出来,又从舌苔顺着喉管滑回了心坎上,是重重的一坠。

  

  

  4.

  秦子墨收到靖佩瑶发来的消息的时候刚刚下班,他回到家没几天就被他妈塞到一家外企做文员,每天朝九晚五,日子寡淡无味,自己一个人在公司附近租房子住,偶尔请假去逛几次漫展也能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闲了。其实他很怕收到靖佩瑶的消息,又几天连续着做梦梦到靖佩瑶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礼,连个伴郎都不让他做,天空突然下起暴雨,所有人都去避雨了,只有他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婚礼现场中央,被淋成落汤鸡,靖佩瑶就在不远处的玻璃房里看着他,目光冷漠,他旁边是新娘,两个人牵着手好甜蜜好登对。

  他屏住呼吸点开对话框,还好还好,不是大红色的请柬,是个看起来像素不太好的二十秒的视频。秦子墨点开看,他带着耳机,视频里是在街头,一个小型乐队在唱歌,秦子墨只听前两个音就知道这是什么歌,《Hotel California》,靖佩瑶最喜欢的一首歌,没有之一。

  距离两个人从泰国毕业旅行回来分手已经快两年了,两个人的联系少之又少,秦子墨自己的生活已经开始进入另一种按部就班的规律,他不明白靖佩瑶为什么会发这样一段视频给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子墨发微信给他。

  “在路上偶然听到了这首歌,就想录下来跟你分享,”靖佩瑶差不多是秒回,“你怎么样?”

  秦子墨打出来挺好的三个字,想了想又删掉了,他说我不好,我每天都很难过,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靖佩瑶一个电话过来了,秦子墨接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久违的靖佩瑶的声音,穿透了万事万物像98k射中了他的心脏。

  “我很想你,”靖佩瑶单刀直入地问他,“你想不想我?”

  秦子墨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是该说自己这两年都没有谈恋爱,还是说自己跟爸妈已经出了柜。

  “你不说话就是想我。”

  靖佩瑶低低地笑。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秦子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那你想不想我?”

  他仍在执着于这个问题。

  “……想”

  秦子墨决定做个诚实的good boy,至少在面对分手两年的前男友时不能怂。

  “我这两年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靖佩瑶像汇报工作一样,“跟一个朋友合伙开了家摄影工作室,上个月终于开始赚钱了,我跟家里说过了,我有个很可爱的男朋友叫秦子墨,但是他现在跑了,不理我了,”靖佩瑶的声音越来越低,“你知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跟我回山西老家拜访我爸爸妈妈呢?”

  “喂喂喂,什么叫我跑了,大家说好的和平分手,”秦子墨提高了音调,“再说啦,你怎么知道我没在谈恋爱?”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吧,他小声地说。

  “那我不管,”靖佩瑶开始耍赖,“你谈一个我拆一个,我没你厉害,这辈子就非你不可了,行不行?”

  “你你你你怎么这样!”

  小黑兔快炸毛了。

  “别气了别气了,”靖佩瑶说,“我在门口提着蛋糕抱着花很累的,快过来开门。”

  

  5.

  红着眼圈的秦子墨一跳就扑进靖佩瑶的怀里,给了他,也给了自己一个失而复得的拥抱。

  靖佩瑶说我又去了一次泰国,不好玩,没有你在的地方,哪里都没意思。

  秦子墨抬头看他,决定再给前男友一个吻,恭喜他正式回归本职工作。

  

  

  

  

  (想写一个谈恋爱时两个人都不觉得对方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连分手也是按照常规来说的合理计划安排,但分开以后才发现原来我的世界非你不可的故事(好像有点肉麻……

  

  (感谢您看到这儿,如果能给句评论您就太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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