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断命里刺/改名了@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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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录(二)

  ooc重度预警
  
  失败的性冷淡武侠风尝试
  
  没有文笔没有逻辑
  
  
  
  
  
  世间常道,北肖南秦,其二人一使刀一用剑。
  
  传说没有北肖的刀劈不断的剑,也传说没有南秦的剑挑不开的刀。
  
  此二人究竟谁更胜一筹,至今不得而知,因为他们从无交手。但他们的弟子交过手。
  
  北肖门下张继科,南秦首徒马龙,曾交过两次手。
  
  第一次,张继科的刀架在了马龙的脖颈上,马龙的剑抵在张继科的喉咙前,作为评判的盲剑和金笔客说这两人是战了个平手。
  
  第二次,张继科死了。
  
  
  
  林高远看着正入神地听着说书人讲故事的刀客,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刀客回答道:“孔令轩”
  
  林高远问道:“你觉得马龙和张继科哪个更厉害?”
  
  刀客,也就是孔令轩,回答道:“没有比刀更好的兵器。”这意思便是说张继科胜过马龙了。
  
  林高远撇撇嘴,不置可否:“剑才是”
  
  孔令轩张开嘴巴,好像要说什么话来反驳,最后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又低头抚了抚他的刀。
  
  林高远又问他:“你每天来这里,是来看我的吗?”
  
  孔令轩又不说话了,他好像习惯性逃避这个问题,不论林高远哪一次问他,都只能得到沉默。
  
  这时候马琳走了过来,林高远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酒味儿,衣服也皱皱巴巴应该是喝醉了坐着窝了一夜的结果。
  
  “这位小兄弟喜欢写字吗?”马琳俯下身来,用因宿醉而口齿不甚清楚的话问孔令轩。
  
  孔令轩不明所以,回答道:“喜欢”
  
  “那喜欢算数吗”马琳接着问道。
  
  孔令轩更添几分疑惑,他扭头看林高远,可林高远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只好回答:“尚可。”
  
  哪知马琳听后扺掌大笑不止:“好得很!我这个客栈,还差个账房,我瞧你正合适!”
  
  孔令轩愈加迷惑:“我是个刀客,不是什么文人”
  
  马琳却道:“我却看着你像个账房先生小书生。”
  
  这话对于一个年轻气盛而且自以为武功不错的人来说,大概属于挑衅了。
  
  可孔令轩却不急也不躁,只起身向马琳抱拳行了个礼:“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高远在马琳背后偷偷探出个头来,朝着孔令轩怪模怪样做了个鬼脸,孔令轩倒是没什么反应,马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挤出个笑容。
  
  
  距离上次六扇门王捕头和金笔客来访,已经一个月了,林高远在那天晚上本来感受到了那么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但现实仿佛又重归平静。
  
  又一个夜晚,月上柳梢头
  
  “却无人约我黄昏后啊”孔令轩咬着毛笔的一端,嘴里含含糊糊地叹气。
  
  林高远刚好从他旁边扫地经过,没听清楚,便凑近孔令轩问道:“你说什么?”
  
  孔令轩却做出大惊失色的样子,还往后缩了缩身子:“没,没什么”
  
  “古怪!”林高远给这人安了个词,走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这个形容实在是太妙了,忍不住在原地站住沾沾自喜,不留神却被马琳弹了个脑瓜崩儿。
  
  “你这孩子,莫不是傻了?叫你几句都不听,只知道笑”马琳把晚饭的菜端上来,招呼他二人来吃,还不忘数落林高远两句。
  
  今晚的菜也比平日里丰盛些,往常马琳顶多给他们做一荤一素再加几个白面馒头,今天却有整整四个荤菜,林高远瞅着那红烧蹄髈就要下手,马琳眼疾手快抓住了他。
  
  “小子,急什么,客人还没来呢!”
  
  林高远闻言泄气,道:“果然有客人,我就知道,就我和轩轩你才舍不得做这种菜!”
  
  孔令轩睁大了眼睛:“你叫我什么?”
  
  林高远撇撇嘴:“叫轩轩不行吗?”
  
  孔令轩不说话了,林高远没注意,马琳也没注意,他的耳朵偷偷染上了粉色。
  
  马琳乐呵呵地看着他俩说话,等他俩没声了才开口道:“你们知道我师傅是谁吗?”
  
  孔令轩沉吟片刻道:“莫非是六扇门的吴老前辈?”
  
  马琳抚掌大笑:“不错不错,想我师傅退隐江湖多年,像你这个年纪的后生居然还能叫出他的名号,他老人家一定高兴”
  
  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而入,林高远抬起头来看,是一位老人,带着一个年龄与他相仿,应该比他更小一些的少年。
  
  马琳急忙迎上去搀扶老人:“师傅您来啦,这一路舟车劳顿快跟我上楼休息一下吧。”
  
  老人甩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在你心里我吴敬平已经老到走不动路了吗?”
  
  马琳赶紧拱手讨饶:“不敢不敢。”
  
  吴敬平面带着微笑看了看饭桌旁围着的两个年轻人,把两人唤过来仔细瞧了瞧。
  
  “是老肖和龙仔的功夫,真是不错啊”
  
  老肖?难道是北肖?
  
  林高远脑袋转得飞快,不错了,孔令轩也用刀,而且对张继科话里话外有天然的亲近感,应该就是北肖门下的小辈之一。
  
  “对了,这是小胖儿,樊振东,我的关门弟子,天赋不错”吴敬平将身后那个年轻人带到马琳跟前,马琳伸手一探他的脉象便啧啧称奇,这个年纪功力如此深厚,实在是了不得。
  
  “师兄好”樊振东稚气未脱的脸笑起来用有点憨憨的意思,“你们好。”
  
  林孔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做自我介绍
  
  “南明山林高远”
  
  “北肖孔令轩”
  
  “见过前辈”
  
  “好得很,好得很!”吴敬平家里儿孙均与他生活不在一处,平日里最喜欢指导上进的年轻后生。
  
  几人开始吃饭,樊振东的手太快了,那盘蹄髈林高远还没来得及动便快被他吃干净了,还剩最后一块,林高远叹了口气打算放弃,哪知道孔令轩却快樊振东一步夹到了那块蹄髈,放到了林高远的饭碗里。
  
  “轩轩你好厉害!”
  
  孔令轩没说话,只笑笑。
  
  樊振东满脸无辜,吴敬平用满眼的慈爱望着他们三个,马琳只觉得樊振东可真能吃,林高远和孔令轩这俩小子还都挺没出息的。
  
  吴老在客栈住了几夜,把小镇附近都转了一圈,还顺手指导了林高远的步法和孔令轩的气息。
  
  第四天一早他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脸懵的樊振东,还有一封信。
  
  “上个月接到密信,信道平南王勾结魔教意图造反,为师先去勘察,汝等莫要轻举妄动,小胖儿就留汝随意使唤罢。”
  
  “师傅居然只身犯险!不行,我得去找他!”樊振东话音未落便想往外冲,被马琳拦住,“师傅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切莫贸然行事,给师傅徒增烦恼。”
  
  樊振东闻言不语,片刻才点头表示同意。

  客栈从此又多了个人。
  
  
  
  马琳的客栈就叫客栈,没什么特殊的名字,他觉得挺好的,林高远劝他起个响亮点的名字,好招徕客人。
  
  “我开此间客栈可并不是为了成为富翁,”马琳面带着轻轻的勾起嘴角的笑抚了抚林高远的后脑勺,“不过是为自己提供一个栖身之所。”
  
  “自己为自己提供栖身处?”
  
  “菩萨说要自渡,我也想自渡”马琳望着后院中正在切磋功夫的樊振东和孔令轩,以及自己身边一脸懵懂无知的林高远,觉得自己看到了武林的未来。
  
  前途无量,一派光明。
  

  
  一年后
  
  
  
  马龙轻轻擦拭着自己许久未见血的剑,心中想着的是自己的小徒弟,还有那个冒冒失失闯上山来的年轻人。
  
  “继科儿,你说,我是不是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马龙对着空无一人的屋里喃喃自语,声音轻轻散在空中,并没有人回应。
  
  

  一年前
  
  许昕已经走了很久了,在漫无边际的大漠里,他浑浑噩噩地行走,破衣烂衫,一把长剑,风沙卷着寒意袭来,他只眯了一下眼睛。
  
  他是来赴约的,张继科的约。
  
  他停下了,双腿不再迈开,离近了可以听到他在说话。
  
  “我真是个疯子。”
  
  “你在说什么?”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显贵而蒙面的人,轻轻凑到他耳边问他话。
  
  “我说你是个疯子”许昕侧身滑步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他挑挑眉,神情比刚刚多了几分生趣,“张继科,你说你是不是个疯子。”
  
  “我师弟要成亲了。”张继科并没有回答他,反而说了件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许昕怔了一下,问道:“你哪个师弟?”
  
  “和你好过那个。”张继科耷拉着眼皮,露出个神态诡秘的笑来。
  
  许昕缓慢地从自己脸上勾勒出一个苦笑,他开口说话显得很艰难:“那很好。”
  
  “我也觉得。”张继科依旧是那个笑。
  
  许昕不再说话了,张继科也不说话了,过了许久,许昕突然冲上去把张继科扑倒在地,一拳擂上对方的脸,又一拳打在了张继科的肚子上。
  
  “你打死我也没用,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当一个死人。”张继科抬起头来,许昕看着张继科眼中竟有些许怜悯,配上他被打的青黑眼圈,只觉得滑稽可笑。
  
  他提起张继科的领子凑近他,两个人的额头甚至碰到了一起。
  
  “你不也是个死人吗?”
  
  “不错,我们都死了。”
  
  漫天狂沙中,许昕紧紧搂住张继科,他说我不会后悔,张继科说我也是。
  
  有种路,你走之前就知道是条死路,绝路,但你还是会选择这条路,而且永不后悔。
  
  
  
  
  
  镇上来了个戏班子,唱昆曲的,一班子人都在客栈住下了。
  
  班主姓孔,体态显得富裕,说话不多,表情也少,拉的一手好三弦。
  
  他有两个徒弟,一个高点,姓丁,一个矮点,姓刘,都是小姑娘,都唱旦角儿,俩人关系好,日日缠腻在一起,笑起来都是格格的银铃声。
  
  还有个年轻人,长得白净好看,很瘦,整日脸上都挂着笑,脾气显得很好,他叫周雨,班主和他那两个徒弟都喊他小雨,他让樊振东孔令轩林高远三个人喊他雨哥。
  
  周雨是唱小生的,扮相风流,但他几乎不登台,林高远好奇,去问他,他回答说还未出师,不敢登台。
  
  戏班子是夜里赶到的,马琳打着哈欠给他们安置了房间,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在后院吊嗓子,把惯起晚的樊振东直接唱醒了。
  
  “大早上咿咿呀呀个什么劲儿啊”他满腹怨气推开门,对上的是周雨的一双眼睛,刹那间,仿佛天地之间宇宙洪荒世间万物都灰飞烟灭,只剩下那一双眼睛。
  
  他什么也讲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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